答。
燕若惜往叶舟身边挪了些，轻声道：“其实，年不年轻，我没想过，因为只要是人总有老去的一天。”
“但，如果真的能延长寿命，我愿意去面对成为修武者之后所带来的一切。”
“额—为什么？”叶舟一愣。
燕若惜脸色微微有些羞涩，但语气却别样的坚定：“因为——可以跟喜欢的人一起呆很久很久。只要还有意识，不管能不能牵手，能不能说话，终归是幸福的。”
“——”叶舟沉默，他双手微微有些颤抖，瞥了一眼，近在咫尺的纤手。
很想去牵，却又不敢。
燕若惜的暗示太明显了，可因为之前的事，叶舟不敢逾越半分。
“叶舟，我们也做个约定吧！”燕若惜顿了顿，突然起身道。
她站起身，叶舟也跟着站了起来，两人并排站立，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被拉得很长。
“好，只要你说，我都同意。”叶舟点头，这一次他说得很认真。
燕若惜从怀中拿出那枚胸针，再次送到叶舟手里：“咱们还是以它为承诺——”
叶舟看着胸针，惋惜记忆浮现，眼神恍惚。
仿佛面前的绝世女人，又变成了当年哭鼻子的小女孩。
“若我有幸能够在龙血的风暴中活下来，若你能报仇回来。那——那我们就在一起！”
“一起生活，一起看遍世间荣枯。一起变老！好么？”
说到后面，燕若惜眼神希冀，脸色羞怯，语气也跟着颤抖。
她的表达已经非常清楚。
叶舟也听得非常清楚！
燕若惜——
我如何拒绝你呢？
罢了！
谁又知道之后的事呢？
至少这一刻，我内心是愿意的。
与你一起变老，一起看遍河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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