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间，虚空中迸射出数十道火花。
每道火花，都是楚宵练手中长剑在与凤南鸣的长剑交锋撞击。
两柄剑交击。
一时间，竟平分秋色！
……
“不行，不能这样下去！”
楚宵练脸色微沉，他很清楚自己的情况。
虽然现在看起来，他与凤南飞是势均力敌，但这只是暂时的。
因为他主修的是掌剑术，主攻身前三尺，讲究的是每一剑击出，都爆发最强攻势。
而凤南飞修炼的是御剑术，讲究纵剑千里，故攻势留有余地。
如此，才能灵巧多变。
可即便是如此，他依旧只能勉强将凤南飞的攻势击退，这已经足以说明落入下风。
楚宵练很清楚，若是继续僵持下去，大概率是他先耗尽灵力。
而且，还有很重要的一点！
凤南飞手中佩剑是灵器级别，虽然只是下品灵器，但也足以让他实力增加好几成。
而楚宵练手中佩剑，只是中品法器。
纵使因为《九转锻神诀》，此剑在他手中能发挥出上品法器威能。
但与下品灵器间，依旧存在无法逾越的鸿沟。
楚宵练能清楚感知到，两柄剑每一次交击，自己的剑都在哀鸣着。
若是继续击剑。
恐怕还没等到他耗尽灵力，手中长剑就断了。
“剑客之道，在于势！”
“狭路相逢勇者胜，勇者相逢智者胜。”
“欲以弱胜强，先以势压人震慑其心，然后寻找机会一击制敌！”
脑海中，响起燕老的声音。
楚宵练一边继续抵挡凤南飞的攻势，一边细细体悟，若有所思。
渐渐的，楚宵练抵抗得越来越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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