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邦邦地道：“我不会。”
“但愿。这个世界上，你强，也有别人比你更强，所以不管面对谁都别掉以轻心，一放松，就是死。遇强则强，遇弱则弱，恻忍之心要不得，尤其是面对你的对手。”齐震龙冷冰冰的训导他：“所以，你刚才明明有机会砸我头，为何要改变方向？知不知道我要是敌人，你这个动作，就足够让我有时间杀了你。”
陆向阳抿唇：“您不是有心脏病吗？把您打伤，小瑜怪我怎么办。”
齐震龙怔了下，黑着脸：“你这是在可怜我？”
“我就不想唐瑜说我欺负病人。”陆向阳倔强地说。
齐震龙瞪了他一眼，道：“距离上次交手，你进步很大，一对八还赢了，你很强，很好。”
陆向阳眼睛微亮，下意识地挺了挺胸膛，这是他第一次夸自己，忍着激动道：“真的吗？”
看他露出孩子气的一面，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夸赞一样，齐震龙愣了下，想到他的身世，眼神软了点，道：“强是好事，你越强，别人要动你，就越是要掂量一下，不敢轻举妄动。但有时候，锋芒毕露未必是好事，在你未足够强大的时候，你要学会韬光养晦。”
陆向阳敛了得意，又装作老成的样子听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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