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礼物收入，脸又掉了下来。
十二万人，稳定礼物才一万左右？
折合成人民币是五千块钱。
十多万人……假的吧？
她还以为要发财了呢……
蒋凯丞被糟蹋完回来的时候直翻白眼，看到这一幕的谢小凡内心邪恶了一下。
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这个场面有点黄。
两个人一左一右架着蒋凯丞，楼风旭意气风发走开后面……
对上几个人的视线，谢小凡连忙将脑子里的废料甩掉。
太可怕了，才和老板相处了没有一天，她已经半个身子进了腐女圈。
蒋凯丞被惩罚的不轻，生无可恋像个废人一样躺在休息区的沙发上。
谢小凡在直播间打了声招呼提前关闭了直播。
明明刚才还打了一架的男生们，在她关了直播后又打成了一片。
看到这一幕，谢小凡心有点酸，要是一个男生就好了。
想到这里，谢小凡缓缓垂下眼眸，拿起桌边的电梯卡，出去了。
几个少年听到‘叮’的一声，纷纷停下来动作，朝着电梯看了过去。
“她……”
江子施停下手，揉了揉发酸的手臂，“老大说了，要给她单独空间。”
谢小凡的事情，他们都知道了，气愤的同时更心疼她。
明明是个女孩子，过的却比他们还辛苦。
原本以为自己足够不幸，可得知谢小凡的事情后，他们才发觉有的人过的更惨，却货的比任何人都灿烂。
谢小凡，就是这样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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