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既然他们为灭口，为何不追到家里来杀马大夫？难道他们真以为马大夫死了？”韩四不解。
韩致远伸出一根指头摇摇，“姓马的真死还是假死很好查。之所以没有杀到底，若是我会考虑一点。追到樊城来杀人，必然造成轰动，更加引起官府注意，那几面照妖镜的蹊跷也就更容易暴露。案犯也料到那姓马的险些去见阎王，虚惊一场的他更加谨慎，没有问到头上，他也不敢主动交代，反而比灭口更稳妥。”
韩致远带人表面上是冲着发生命案的酒肆去的，对面望春楼的人也都在瞧热闹。突然官府又如此大张旗鼓的来查酒肆，自然会令某些人格外好奇。
但方向一转，衙差冲入望春楼。
“差爷，这是怎么了？”招呼望春楼的婆子急着询问。
衙差推开那婆子，拔刀前冲，“让开，我们抓捕金人细作！”
“我们这望春楼干干净净，怎能有什么细作，差爷搞错了吧？”
“就是他！”
韩四认出楼梯上那个似乎不动声色的人，便是后来去酒肆的二人之一。
那人见势不妙，再无镇定，想要纵窗而逃，被韩四、阿力等人围阻。
一阵砰砰啷当，此人被抓，整个望春楼也被扫了一遍。
“与他在一起的同伙呢？”韩致远指着落入韩四手中的人问那婆子。
“他们……他们都是正经生意人……”那婆子怎么也想不到在望春楼大手大脚花销的客人会是金人细作，当初官府来盘查时，她可是还帮着说过好话。
“我问你他们的同伙呢？”韩致远又冷声问了一遍。
那婆子不敢再辩解，“一炷香之前刚出门，我哪儿知道去了哪儿？”
“不知道去哪儿是吧？”韩致远扫了眼韩四手中那个一脸铁板样的人，“押他一起去猪肉店！”
那人一怔，看向韩致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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