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清颜说到此,顿了顿,“我想,这并非你们的主意,而是得了他人提点。其实这个伎俩很明显,安排你们这般做的人也并不在意此事被识破。因为不论是否识破,你们的行为举止都会令我们起疑。只不过是给了个面子上留在榷署的由头罢了。”
“我想到你们并非真打算回金,也能想到留在襄城的使者迟早会跟着来到榷署,我与你们一起在等待下一个暗讯的出现,但以落水生病为由滞留榷署的方式是我没有提前料到的,也没有料到案犯的陷阱布置的那么快,快的有点让人措手不及。但好在我们都步步接应下来。”
“使者生病,必然扯到榷场唯一的大夫身上。杀大夫,留暗讯,使者又以查看为由去案发地收暗讯,宋差在药铺守株待兔等等这些事情便似水到渠成的进行。另外,马大夫作为榷场上唯一的大夫,死在金使生病时,也能够看做是有人变相对金使下手,使者大人不也是这般埋怨么?马大夫死的也算是有些分量。这便是为何偏偏是他死,而非其他人遇害的理由。”
那生病的金使闻言,抬起头,“所以,落水生病并非仅是滞留榷场的理由,还早已埋下谋杀大夫的准备?”
“现在看来,确实如此。”
众使目光交错,这一步他们并不知晓,更不会提前确定下一个密字会出现在何处,只有等案发之后,才能够判断。
“那大夫也是假死?”有金使想到。
“是。”慕清颜大方承认,“听说使者大人半路落水,我就一直琢磨这落水的关系,从而想到榷场上那个与刘氏包子铺有关的贪婪缺德的马大夫,得知他是榷场上唯一的大夫,以防万一,我让人去药铺暗守,赶在那个马大夫回后房休息时将其掉包。结果真有人后脚跟来行刺。遇刺时,真正的马大夫实在躲在猪圈,被利斧砍死的是他们养的一头半大的猪,只不过那头猪被灌药迷昏,没发出什么响动。”
“当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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