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皇帝算是结案，将生机还给了她，她又怎能再言其他？毕竟黄贵妃遇害经过是查明了，也算是个交代。她没有与权威对峙的力量，更没有在皇帝与太上皇之间周旋的能耐，她还有重要的事去做，若不趁机脱身，还等什么？
迎着漫天星空，慕清颜踏出福宁殿的门，夜晚的空气很清新，也很凉。不知哪儿有棵桂花树，绽放的芳香沁入鼻息，幽幽的惬意。
张成和在前面急走，慕清颜抬步紧追着那盏匆匆晃动的灯笼。不消片刻，有人迎面而来，见到张成和，停步行礼，“张都知。”
“办完事了？”张都知问。
距离不远处的慕清颜清楚地听到对方的回话，“启禀张都知，犯人雨心与温平在内牢双双悬梁自尽，为案殉情。”
“知道了。”张成和转过身，看向身后，杵在月色下的慕清颜。
慕清颜无声僵立。
她看着一同离开福宁殿的张成和匆匆的步伐向内牢方向而去，料想他会提前做什么事，打算跟过去，抓住最后的机会再询问雨心几句，结果……她还是晚了。
她想不到这件事会与他们身在福宁殿同时进行，她甚至没有觉察到张成和何时安排人动手，更没有听到皇帝对他亲口下令。是她低估了他们，对这种见不得光的事，他们早已不需要言谈，在暗中行走的游刃有余！
张成和走向慕清颜，“你也听到了，这件事便到此结束，牢牢记着圣上的话，学会保护自己。何况在此案中，也没有冤枉了任何人，甚至还有人逮了便宜，你也并没有对不起谁，已是不错的结果。”
“是。”慕清颜垂下头。
“本都知这就去内牢收拾，你不必跟来了！”张成和转身，继续大步前行。
慕清颜抬眼，望向张成和渐渐没入夜色中的身影，想到了杨风的死。
即使是凶犯，也当依律审判，不是吗？可当触及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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