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暖上热搜了。
而那个被拍到的私生饭，好像就是莫凝雪。
程停脸色微凛，听了莫令的话以后，在老爷子的对面坐了下来。
莫雪凝低着头，见他坐下，倒了一杯茶推到了他面前。
程停这才看向她，嗓音含着很明显的怒意，“你今天去找她做什么？”
莫雪凝动作一僵，嗓音沙哑，“对不起。”
话音刚落。
莫令就出声，“你别怪她，这是我的意思。”
程停唇线紧绷，“原因呢？”
“唉。”莫令叹了一口气，手握成拳抵在嘴边轻咳了几声，“你不愿意见我们爷孙俩，不就是她的意思吗？”
“我让雪凝去给她赔不是，就是希望你不要和我们关系这么僵，你是我一手带大的，在我心里，你就是我半个孙子。”
“我老了，希望你和雪凝好好的，不要因为一个外人，变得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程停深邃的眉眼，缭绕着一层浓浓的郁气，“我的所有的决定，都和秦暖没有任何关系。”
“她现在是公众人物，你们这样去找她闹，会给他带来很多麻烦，不知道吗？”他大约是真的生气，从前无论莫令提的要求多么无理取闹，他的态度也不像这般冷漠。
莫雪凝轻轻的抽噎，“对不起……对不起……我是真的不知道要怎么办了……”
她捂住了脸，很难过的哭，“我喜欢你啊程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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