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困惑，“什么温香软玉?”
秦暖静静地盯着他半晌，然后掏出了手机，把昨天晚上的通话录音放了出来。
莫雪凝是什么货色，她心里清楚的很。
要是他们真是的也就睡了。
但若是莫雪凝故意装这么一出来恶心她的话，那性质就又不一样了。
这个女人从前没少让她吃苦头，秦暖总是要让她付出点代价的。
等她按开电话的那一刻，
莫雪凝柔丽的嗓音，便徐徐响了起来。
程停的脸上几乎是瞬间变得难看，尤其当听到最后莫雪凝矫揉造作的那句‘轻点儿’时，整个人气质都低沉的可怕。
“我昨天晚上喝醉了，是助理送我回去的。”程停盯着她的眼睛，“莫雪凝什么时候来的我不知道，但是耿超陪了我一个晚上，我们有和她发生什么。”
“谁知道呢？”秦暖把手机按掉了，“我可不觉得喝醉酒的人有什么理智可言。”
“你自己都说了，根本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来的。”
“要是跟你睡了一晚早上就走掉，你觉得你会知道吗？”
秦暖垂了眸，长长的眼睑，在眼底形成了一片阴影，“程停，你真的让我太累了。”
“只要你和莫雪凝还有联系，我们之间就没有任何可能。然而事实就是你没办法和她一刀两断。”
“程停，放弃吧。”
秦暖整个人都空荡荡的，显得脆弱的要命，“这样我们都不会好过的。”
“就算你现在是真的喜欢上我了，但我也请你放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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