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的盯着她半天，眉心动了动，表情像是不解，又像是难过，“你刚刚为什么不愿意让我来。”
他嗓音干巴巴的，还很轻，听起来竟然隐隐有些落寞。
顾知夏怔了怔，讷讷道：“别人看到的话，又会乱说的。”
他眼睑轻颤，“你在乎?”
“我……怕你会介意……”
许是察觉到席城的不对劲，顾知夏嗓音很轻，“我不想给你添麻烦。”
她说完这话，男生扯了扯唇，凉凉的笑了，“那为什么你愿意麻烦他?”
顾知夏眨了眨眼，顿了几秒，才知道他说的是左煜。
还没来得及开口回答。
席城却已经出声，嗓音极低的问：“你是不是喜欢他？”
“啊?”顾知夏一惊，“没有啊！”
她不明白为什么席城会这样想，几乎是下意识的道：“我喜欢的人是……”
话说一半，她犹豫了，而席城却抬眸看向她，瞳孔漆黑。
顾知夏忍不住垂眸，嗓音闷闷不乐道：“一直都是你啊。”
“我只是。”她抿了抿唇，声音有点落寞，“不想让你觉得我总是很麻烦，很任性而已。”
“我知道自己不够好，也不像其他女孩子那样温柔可爱又矜持。
“有时候，还会做出很多让你不能接受的事情。”
“但是我……我现在已经很努力的在改了。”
她抿了抿唇，肩膀丧气的垂下，“总之，只要你不讨厌我就行，能当你的好朋友，已经很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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