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正气，眉目爽朗，看上去也是一个爽快之人，这是千月兮对白霜华的第一印象。
这样的人，千月兮从心底敬佩。
听见白霜华问话，千月兮微微低头，很是尊敬：“正是。”
“嗯。”
白霜华点点头，用手捋了捋发白的胡须：“你可知道想要拜我为师，需要得到谷内所有人的认可才行？”
“我相信我可以。”
千月兮抬眸，眼底的自信熠熠生辉。
“好好，年轻人，有魄力。”
白霜华叹道：“看来我是老了。”
“哪里，白老前辈风采依旧。”
千月兮轻笑，话语中是真实的赞叹，并不是阿谀奉承。
白霜华眸含笑意，点点头，对一旁的侍童说道：“去把谷中的人都叫来。”
不一会，谷中的人都积聚在了一起。
千月兮瞧去，整个蝶谷，大概也就只有三十多个人。
谷中之人皆是眉目慈善，一脸和蔼。
白霜华招了招手，示意千月兮上前。
千月兮轻轻点头，拉着小琪走上前去，面对着大家。
“她怎么带着面巾？”
下面有一个长的很水灵的少女疑惑地说道，一双眼睛盯着千月兮，倒也没有恶意，只是单纯的好奇。
千月兮目光瞧去，没有说话，很淡然的样子。
“就是啊，既然来到蝶谷，还有什么见不得人的，我们谷中都是和和气气的，姑娘还带着个面巾，是不是太……”
另一个少女见千月兮不说话，当即接了下去。
千月兮轻轻一笑，淡然地拿掉面巾，露出了一张惨绝人寰的脸。
疤痕交错，怕是世界上再也找不到这么丑的人了。
“哇，好丑！”
一个娇俏的少女惊呼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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