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时，速度极其缓慢。
“你是听不懂人话吗？”赵凡没耐心。
“赵，赵医生，医所里面规定，时速不能超过二十。”朱佩文战战兢兢。
赵凡冷眼：“要嘛开快，要嘛我弄死你，你自己选一个。”
赵凡这话一点不开玩笑。
他现在浑身都是戾气，在挂断与老鬼的电话之后，他的拳头更是始终攥紧。
朱佩文惊恐，赶忙点头：“好，好，我快，我快。”
油门踩下，汽车轰鸣。
在赵凡的威胁下，朱佩文进入了逃命的模式，即便是医所大门前的关卡，他也没敢停，直接冲撞过去。
另一边的老菜场街道上，气氛十分之凝重。
周围的领居们都躲在家里不敢出来，只隔着门缝和窗户，偷偷的看着牛杂摊的方向。
老鬼坐在牛杂摊的四角桌前，嘴里叼着一只雪茄。
挂断与赵凡的通话，老鬼将手机递到萌萌面前。
“你有一个好哥哥，但可惜，命太短。”老鬼幽冷地说。
萌萌的脸色早已经苍白，根本不敢去接老鬼手里的手机。
曾经她以为刘福是世上最大的恶人，而现在见识到老鬼，以及跟随老鬼一块来的六名打手，萌萌算是明白了这世界比她想象的更大。
“别怕，你是好孩子，我不会为难你。”老鬼看得出萌萌的恐惧，手机放在她眼前晃了晃，示意她接过手机。
萌萌颤抖的伸手，接下手机。
老鬼微笑：“对了，这就乖了。”
说罢，老鬼抬起目光，看了一眼站在萌萌身后的打手。
老鬼的眼中始终是充满寒意，丝毫没有半点的怜香惜玉。
而打手也是一样，在接收到老鬼的眼神示意之后，立即伸手，一把抓住萌萌的头发。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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