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顾右盼，确定身旁的沈公公和自己的婢女小翠都没有发现这件事后才紧张地松出一口气退后几步，再次落在萧长亭的侧后方位置。
“朕……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杜明月突然觉着头皮发麻。
这段时间与萧长亭的相处都太过轻松，让她忘却了这位可是高坐九五宝座的喜怒无常的煞神。
喉咙咕噜一声，杜明月小声解释：“陛下您不要在意，我……妾身只是开个玩笑。”
“可是朕并不觉着这样的玩笑好笑。”顿了下，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杜明月，道，“又或者说，朕并不认为这是一个玩笑。”
杜明月的腿一软，慌忙下跪。
可是她的膝盖并未接触到地面，只是在稍微弯曲的时候便被萧长亭拦下。
他转过头，不看杜明月的脸，继续往前走，声音低沉舒缓，不像是生气的样子，道：“罢了，这里没什么人，不必跪来跪去的，麻烦。”
杜明月略略犹豫，小跑着上前两步，依旧跟在萧长亭的身后，小声问：“陛下，您是不是生气了？”
“生气？”萧长亭略略惊愕。说起来，他好像许久未感觉过生气了，“暂时还不至于，你说的也是实话。”
“不不不，不是实话，是我胡乱说的，您不要往心里去！”杜明月的心跳再次漏掉一拍，慌忙摆手道。
萧长亭凝望天空，风轻云淡。
八月的天向来温顺好看。
“没有关系，不必在意，朕也确实未往心里去。只是，朕为何原本就是这样的人？”
杜明月：“……”
未往心里去个屁！分明就是很在意！
路上，杜明月没有回答萧长亭的问题，而萧长亭也没有再提。
在秀璃阁待了一个时辰，萧长亭的心情好了许多。
不知为何，明知道杜明月对自己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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