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痴汉般的笑。
“湛表哥？”萧长妤望着这个与自己印象中格格不入的男人，神情有一时的迷茫。
她甚至以为自己是认错人了。
谢湛的身子略略一僵，脸上的笑容逐渐散去，眼中的温柔被冰冷替代，撑着身子坐起来，冷眼望向站在牢门外面的女人，语气淡然，问：“天牢之地阴寒，公主乃千金之躯，还是不要经常踏足此地的好。”
萧长妤怔住了，目光呆呆地望着谢湛，脑子里有些懵，问：“湛表哥，昨日的事情你还记得吗？”
提起这个，谢湛的眉毛拧的反而更紧了，声音也更加冰冷，道：“什么事情？”
萧长妤捏紧衣裙，惊愕又心虚：“你与我……之间发生的事情……湛表哥难道都忘记了吗？”
“我与你？”谢湛的眉毛几乎拧到一起去，下意识的想到床上的紫色外衫和那一点血迹，心中起了一丝恐慌，冷声道，“公主莫要胡说，臣与您能有什么事情发生？”
“昨天那一.夜……”
萧长妤试着去逼问，但话还没有说完，便被谢湛打断并堵住了她接下来的话，道：“昨日臣与陛下在一起，殿下若有疑问，可前往御书房亲自询问陛下。”
萧长妤张张嘴，剩下的话全部被那双冰冷的眸子顶了回去，露出苦涩的神情，道：“湛表哥考虑的如何了？”
“什么如何？”谢湛的态度越发不耐烦，“公主今日前来若只是为了问这些无聊的事情，大可不必。不管公主问多少遍，臣的回答都不会变。天下男子那么多，还请公主死了对臣的心。”
萧长妤捏紧拳头，盯着一双红了的眼眶望着他，问：“所以湛表哥昨日毁我清白的事情，是不打算认了吗？”
谢湛背在身后的指尖猛地颤抖，惊愕地看向她：“公主这是什么意思？臣与公主清清白白，公主为何说这样的话毁臣清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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