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钰莹轻笑：“杨老师谦虚了。”
客套了几句，她继续和旁边的女艺人聊天，吕宣整理好裙子，杨小黎就凑到她耳边，小声道：“这个人就是柳钰莹，那个什么排行榜的第一名。”
“我知道。”吕宣同样压低声音，不过排行什么的都是浮云，还是要看最后入选的是谁。
杨小黎点点头，从包包里摸出两块袋装饼干：“我起迟了没吃早饭，宣姐你要不要来点？”
“我早饭吃撑了。”
“……”无情。
入场的人越来越多，祁翎州很快出现在视线中，不过他位置比较远，过来跟二人打了声招呼就回去了。
前后左右都坐满了，杨小黎旁边的位置却空着，吕宣忍不住问了一句：“那里是谁？”
杨小黎边吃边道：“她来不了了。”
不等去看椅子上贴着谁的名字，左侧柳钰莹忽然开口：“吕小姐不知道吗，赵小姐和公司解约了，这样的活动她自然没有办法参加。”
赵小姐，赵曼诗？
吕宣神色一顿，突然想起赵曼诗也是新人奖提名之一，剧组杀青后就离开了，可是她没想到解约后，赵曼诗连电影节都来不了。
“艺人出席活动跟经纪公司息息相关，她跟公司解约，所有行程都会停止。”旁边杨小黎用只有两个人只能听到的声音道。
一时间，吕宣心情有些复杂，倒不是同情赵曼诗，而是惋惜，惋惜她的事业生涯原本可以借此机会更上一层楼，结果一步错，步步错。
这时，电影节主持人上台，跟大家打过招呼后，开始说套话，
吕宣对这些无感，杨小黎也是，两个人边听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得知吕宣马上有新节目，而且还可能在丽景公寓租了房子，杨小黎十分兴奋地眨巴着眼睛。
在她开口之前，吕宣立刻道：“我是不会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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