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过后，天圣宗掌教白庄，叹息道，“你早已不是我天圣宗的弟子，何必至此？若是再要说来，岂不师父他老人家当初也有过错？”
“追溯源头，一切都脱不了干系，你我都有罪，难道连诞生都有错了不成？因果不是这样悟的。”
话音落下。
夏侯夜动作陡滞，一代大能，纵横诸天，威压万古，此刻眼角却无声地滑落了几行热泪。
“错错错，世上哪儿有那么多对与错。”
与此同时，一个太上长老也开口了，声音沙哑，“无非我天圣宗实力太弱了。夏侯夜，不必自责，这不只是你选择的路，同时也是我等选择的路。”
“庇护北冥乃是我等当初的商议。”
另一个太上长老同样开口道，“夏侯夜，你又何必为我等忏悔？说起来，我们这些老东西全都该向弟子们谢罪才对。”
“小师叔...”
夏侯夜目光触动，几欲更咽。
“走吧，还浪费个什么时间？谢罪给谁看？这些弟子还小，不懂得大道理。”
正在这时，一个白衣男子站了起来。
此人剑眉星目，气宇轩昂，眉宇间有一枚剑印，正是天圣宗的大剑修，卫央。
“若在这世上得不到自在，生亦何欢，死亦何苦？修剑讲求一个顺其心意，心之所向，剑之所指。”
卫央体内灵力被封禁，可却仍然握住了悬在腰间的剑，“我这段时间只在想一件事，当初太阳真君降临时，我为何没能递出那一剑？”
“或许是为了守护天圣宗，这才没能出鞘，可我总觉得这是不对的，因为我们现在的处境你也看到了。”
“有的畜生，你不出剑，他只会得寸进尺。你不抵抗，他会更加肆无忌惮。”
“北冥有错？我从不这样认为，若当初的紫云是我弟子，我亦会剑指天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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