舟，不进则退，而且一旦境界跌落，想要再提升上来，可就难上加难了。
所以，任何人都不敢让自己的境界衰退，否则，一生的修为，就要止步于此了。
看到眼前忙碌的人群，他们衣衫褴褛，眼睛里对整个世界充满了戒备，当他看到一对年轻男女，手挽着手，从面前走过，那一刻，龙尘看着他们的背影，呆呆地愣住了。
他忽然想到了当初在凤明帝国时的景象，那时候，他处于人生的低谷，放眼天下，没有人可以帮他。
但就是在那时候，一个女子却大胆地向他表达了爱意，将一生托付给了他，愿意与他同生共死。
“龙游四海行万里，凤离梧桐伴九州。生死不弃血海路，龙凤相依到白头。”龙尘情不自禁地吟起了两人合作的这首诗。
那时她豆蔻年华，他年少轻狂，那时候的他们不知道世界的残酷，但是却勇敢地许下了一生的誓言，或许有些幼稚，或许有些愚蠢，但是他们敢于勇敢地表达出来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龙岂止游过四海，更游过了九天，凤离开了梧桐，却漂流无依，这都是我无能，你，现在还好么？”龙尘想起了楚瑶，此时此景，无尽的思念涌上心头，他心疼楚瑶，也心疼所有红颜知己。
同时也痛恨自己，平日号称同阶无敌，凌霄书院史上最年轻的院长，却连与相爱之人相守这么简单的愿望都无法实现，他太失败了。
“小哥哥，你怎么哭了？你没事吧？”这时，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传来，龙尘眼前出现了一个女子，原来从他身前走过的那对情侣又回来了。
那女子小心翼翼地递给了龙尘一张锦帕，锦帕已经破旧，但是浆洗得很干净。
“如果你不嫌弃……”那女子道。
龙尘这时候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已经泪流满面，顿时有些不好意思，他没有接女子的手帕，用手擦了一下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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