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人？”
岩左老人看着夜洛，沉声说道。
“我…是一个僵尸！”
没等玄河老人回答，夜洛率先开口说道，嘴角裂了开来，露出了一个笑容。
同时，两颗狰狞的獠牙缓缓的变长，一股恐怖的气息蔓延了开来。
这让岩左老人眼瞳猛然一缩，缩成了针孔大小，背后更是一股寒气直冒。
一时间，屋内一片寂静，仿佛时间已经静止，三个人更是一动不动。
足足过了片刻，岩左老人才僵硬的转过头，看向玄河。
“值得吗？”
他问出了这么一句话。
这句话看似问玄河老人，其实又何尝不是在问他自己。
到底值不值得，用自己一生的威名去换寿命，成为人族叛徒。
“不值得吗？”
玄河微笑着反问道。
活了那么久，直到现在都没有站到大陆顶端，现在寿命将至，也改不了命，一切以成定局，如果不做这个选择，那他在不久之后将会跟普通的凡人一样，入土为安。
这个结果对于他来说，他可接受不了，他不甘心。
他离那个境界只有一点距离，马上就要触碰到了，他不甘心就这么放弃！
听了他的话，岩左老人看了夜洛一眼，叹了一口气。
“现在我也没得选择了，不是吗？”
他说完这话，反而松了口气，做出了这一个选择。
“你不会后悔的。”
夜洛嘴角扬了起来。
自然臣服的，可比武力臣服的好多了，至少不用消耗一番力气。
玄河老人也露出了笑容，他是自己好友，自然希望感情不会破裂，现在这样就挺好。
接着夜洛嘴里半丝本源出现，向他飘了过去。
“不要抵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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