忧接过其中一面,脸色骤变,那正是木兰将军所赐的风月主令牌。
“你…庆宗主见过先祖母?”
“我们曾在嵩山兰若有过数面之缘。
孝烈将军出事的那天晚上,我是第一个赶到事发现场的,很遗憾没能留下凶手。”
花无忧盯着庆云的眼睛,看了半晌。
少年的双眸如星光般闪动,空灵而纯粹,没有一丝市侩的气息。
花无忧的眼神终于柔和了些许,
“祖母在世时曾经说起,她最后执行的任务乃是绝密。
若庆宗主真得曾与先祖母并肩而战,相必也是今上极为宠信的心腹了。
祖母能将这块令牌给你,就代表了她老人家对你的认可。
虽然我还不曾信了庆宗主的清白,不过宗主若有话要说,不妨直言。”
“不急,花校尉再请看看这块令牌。”
庆云将桌面上另一块令牌缓缓推到了花无忧面前,却是一块保义内部的通行令牌。
花无忧记得真切,当日呼延双鞭便是以通行令牌为据断定庆云就是真凶。
那块令牌既然已经回到了呼延将军手里,庆云却如何另藏了一块?
他在保义军中也是有身份的人,只是略加验看,立即省道,
“这一块牌子是假的!
不,不对,是真的!”
“此话怎讲?”
“令牌的材质制式均是真的。
只是保义令牌都有编号以别身份,
这块牌子所对应的编号有问题。”
花无忧懂得分寸,并不会掏心掏肺地将保义所有隐秘如实相告,
但对于庆云,这些信息已是足够了。
“在山东负责保义令牌制作的,应该就是鬼手蒲留仙了吧。”
“不错!”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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