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不能那么擦，你要把水渍拧干净再擦，不然你一天就擦门都擦不干净。”
一个嗓门很大的女生朝着顾念走来，那架势看起来像打架一样。
顾念停住手，站在那里，只见那个嗓门很大的女生过来，直接抢走她手上的抹布，又是一通责骂：“你会不会做事？连抹布都洗不干净，真不知道店长怎么会招你这种人。”
说完，还白了顾念一眼。
欺负新人，这几乎是没个行业的潜规则。
这种程度，顾念能忍受。
骂完后，那位嗓门很大的女生蹲下洗了洗抹布，然后拧干对着门擦了两下，转头对顾念说：“看到了吗？就这么擦，来，你试试。”
顾念微微一笑，依旧客气：“好。”
结果，顾念去接抹布的时候，那位嗓门很大的女生还不等顾念的手伸过去就放手，不出意外顾念没借助。
“看你笨得，要我说你直接走人得了，杵在那看着碍眼。”
能忍则忍，不能忍则，不忍。
顾念笑笑，这次的笑容不是客气，而是生气。
“你叫陈亮？”顾念开口。
嗓门很大的女生突然一脸骄傲，却依旧表情严肃：“你知道我？”
店里金牌销售，小有名气，就算被人认识也不奇怪。
“当然，店里金牌销售，能力强，脾气大，在店里店长都要让你三分。”顾念中肯评价。
这个评价听得陈亮心里舒服，还有点小骄傲。
都说有点能力的人，脾气都不怎么好，陈亮一直以为自己就是这样的人。
“可惜，我来了，你金牌销售的位置该让让了。”顾念夸口。
输什么都不能输了气势。
“呵……就你？”陈亮一副看不起的眼神。
土里土气的搭配，以为自己是神？顾客能找上门来送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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