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又算是什么公主？”
略微停顿了一下，他眼底闪过一抹阴狠的神色：“再说了，这种肮脏的种族，就是应该覆灭，最好彻底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才对！”
说到这里，裴偃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甚至微微有些颤抖。
他过去二十多年的人生，居然只是源于一个民族卑劣的传说，源于一个早就灭亡了国家的陋习，真是太可笑了！
现在想想，简直就是讽刺！
所以，他对于那个种族的任何人，都没有一丁点儿的好感，尤其是那个始作俑者的老女人！
“裴偃，我知道你心里有很多不满，但这一切都是因为我……”
裴照刚说了一句，就被裴偃冷冷地打断：“别拿自己当根葱了，这有你什么责任？鲛人之族是你一手缔造的，还是这个可笑的陋习是你规定的？”
裴照被他这么怼了两句，一时间居然无话可说。
裴偃发出一声讽刺的笑声：“既然都不知，就别急着往自己身上揽脏水了，那个老女人，不值得。”
看着弟弟满脸愤世嫉俗的样子，裴照终于叹息了一声，放弃了继续劝说他的想法。
毕竟是二十多年积累下来的怨恨，他这个做兄长的，根本就什么事情都没能为弟弟做，现在又有什么脸面，试图去劝说他放下怨恨呢？
于是，裴照像只鹌鹑似的，缩在角落里不吭声了。
看到他那丧气的样子，裴偃这会儿却来了说话的兴致：“不过，我奇怪的是，你就不恨那个男人吗？”
裴照略有点木然地抬起头来：“哪个男人？”
看到他连这个都不明白，裴偃顿时露出一个“你没救了”的表情，一句话也不想多说了。
倒是南宫白，不想继续夹在君玲珑和萧衍之间当电灯泡，于是一直竖起耳朵听着他们兄弟二人的对话，这会儿见谈话眼看着就要中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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