衍：“他在说你是……金山银山？”
以毕方那个糟糕的表达能力，她只能概括出这一点了。
萧衍哑然失笑，还没来得及说话，裴偃已然开口：“没用的，就算他同样有鲛人血脉，也无法破开这个空间结界的，我已经试过了。”
君玲珑皱眉看向他：“你说什么？什么血脉？”
裴偃微微有点讶异：“你还不知道？”
君玲珑这会儿觉得，对话已经完全朝着自己无法理解的方向发展了。
“这个……”裴偃竟有些犹豫起来，最后看向了萧衍：“这种事情，还是你自己说比较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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