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白药看了片刻，便把目光转向了萧衍：“你还要袖手旁观吗，晋王殿下？再不出手的话，你我都会被困在此处。”
说话的时候，白流牙眼底掠过了一抹异样。
白药却猖狂地笑了起来：“不用负隅顽抗了，你们两个都要永远留在这里，最终化作我力量来源的一部分，在这里，我有着无穷无尽的时光，可以慢慢炮制你们。”
她大约也没想到，今日之事竟会有这样的结局，笑得越发得意：“天照晋王，天阙大祭司，果然是上天没有忘记我们鲛人一族的血泪，给了我报仇雪恨的机会！”
她这这里得意地大发感慨，白流牙却像是完全没听见似的，只盯着萧衍：“君玲珑在哪里？”
萧衍脸上的表情无喜无悲，看不出丝毫端倪：“是你取出了她的魂魄，如今反而要来问我么？”
白流牙有点犹豫，若是君玲珑的魂魄真的被白药吞了的话，他觉得萧衍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无动于衷。
但是，那抹白色的魂魄，确实是他亲手取出放入琉璃瓶的，这一点绝对不会有错。
而且那琉璃瓶的瓶口处，有自己下的禁制，之前一直都没有动过，直到白药刚才突然发难时，那禁制才被强行打碎。
所以，那瓶子里就是君玲珑的魂魄。
那要如何解释，萧衍此刻的冷静？
难道真的像白药所说，萧氏皇族的男人都是这般的冷心冷情？之前的那些事情，不过都是逢场作戏罢了？
一时间，白流牙真的困惑了。
然而此刻的情形容不得他想更多，既然萧衍摆明了不肯出手相助，那他继续留在这里也没有什么意义了。
毕竟，君玲珑的魂魄已经不在了。
白药是个什么东西，白流牙知道的最清楚了。
当年这位鲛国巫女被刺穿了心脏，流干血液而死，但她的怨念却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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