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说的话多了去了，这皇帝是要他重复哪一句？
姜珧的声音似是有些激动：“关于妍儿的事。”
“妍公主……是被君玲珑，就是君家五小姐给害死的。”
半晌没有动静，大约皇帝这会儿情绪有些不稳，许久才道：“说得详细些。”
“草民并不知实际情况，也只是……只是听说而已。”
书房登时传来瓷器破裂的声音，显然是皇帝盛怒之下摔了什么东西：“说！统统说出来！”
只听得扑通一声，大约是宋景然被吓得直接跪下了。
“启禀陛下，草民听说妍公主去了斗兽场，然后被君……君玲珑给关在了里面。”
“她是怎么死的？”皇帝咬牙道。
宋景然语声微颤：“据说……是和两头……两头狼关在了一起，其他的我都不知道了，我也只听说了这些，陛下明鉴！”
暗室中，皇后已是浑身颤抖，怒不可遏。
她在宫监和婢女的搀扶下一步步逼近君玲珑：“你说！”
君玲珑轻笑出声：“什么时候，听说的话也能成为定罪的证据了？”
皇后咬牙切齿道：“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自然也没有纸能包得住的火！你做过的事，自然有人知道！”
君玲珑毫不畏惧地直视她：“既然你相信宋景然的话，认定是我杀了她，为什么不杀我泄愤？”
这一句话把皇后给问住了，她愣了一下才道：“本宫要听你自己说！”
君玲珑嘴角勾起一抹浅浅弧度：“我要求与宋景然对质，当着他这个知情人的面，我会把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好！”皇后此刻已被愤怒冲昏了头脑，当即推开密室的门，和君玲珑一道走了出去。
走到外面时，君玲珑才发现，在书房里的不止东昭皇帝和宋景然两人，萧衍南宫白和白流牙也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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