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打了哈欠，她依旧挽着商璟的手臂，脸颊在商璟的肩膀处蹭了蹭，卷翘浓密的睫毛扇了扇。
清澈的眼眶里，因为睡意蒙上一层水雾。
白露微笑着跟他们道歉：“商少，文小姐，雪昕确实是做错了事情，不过她还年轻，年轻人犯点错也能够理解。再说了，她还是一名学生，难免冲动。相信商少跟文小姐读书的时候也做错过事情，在这里，我请求你们放过雪昕这一次，不要跟她这个不懂事的孩子计较。”
“……”
文周周原本正要闭上的双眼抬起。
嗯哼。
按照白露这一番话的逻辑，他们还不能追究白雪昕了。
商璟看到白露这张脸，就会忍不住产生一种错觉，仿佛眼前坐在他对面和颜悦色的白露就是于素秋。
他小时候想象过于素秋温柔起来的模样。
就跟眼前的白露相似。
文周周眼底的睡意渐渐散去，在注意到商璟的失神，以及他紧绷起来的身体时，她坐直身体，并喝了一口热茶：“白雪昕已经成年了。”
她可不是孩子。
成年了，就代表着白雪昕今晚所做的一切都能被追究。
文周周说完，非常自然地拉住商璟的大掌。
她懒懒地靠在沙发上，并且展开商璟的掌心，用指尖在他冰凉干燥的掌心写字。
掌心的触感，也拉回商璟的理智。
他差一点被说服了。
不是被白露说服，而是被错觉产生的于素秋说服。
白露被文周周的回答弄得无法辩解，只好可怜兮兮地望着商谒。
她唯一能依靠的，也只有商谒。
商谒感受到她的柔弱，心底生出一股保护欲。
在商璟这里，他几乎从来没有讨到过好处。
他也知道，这件事情不是这么轻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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