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满了韩子嫣妈妈的血。
至于韩老夫人的手上，怕是沾染鲜血最多的一人。
她小时候，曾经亲眼见到过韩老夫人吩咐韩家保镖将她同父异母的姐妹悄悄解决掉的一幕。
也是因此，她意识到，在韩家，只有顺从韩老夫人的心意才能保全性命。
还有，韩夫人不怀孕的根源也是韩老夫人所为。
所以，韩老夫人就算命人暗中处理了文周周也没什么大不了的。
这里是t国，是韩家的势力范围，即便文周周突然消失，也不会有人注意到。
更别说，以韩老夫人的手段完全可以神不知鬼不觉对处理掉一个人。
韩老夫人抬眼，欣赏地望着被她一手训练出来的韩子韵，不但没有惊讶于韩子韵的心狠手辣，反而对韩子韵的提议很是满意：“奶奶也想帮你解决掉这块绊脚石，但是，文周周必须要留着。”
韩子韵不解：“为什么？”
不过就是解决一个文周周罢了，难道还能掀起什么波澜？
韩老夫人没说出心底的顾虑，只道：“她还有必须要活着的理由。”
坦白说，想让商璟痛苦，想要商敬国眼睁睁看着孙子痛苦最好的办法就是除掉文周周。
但是，韩老夫人觉得不太对劲。
商璟真的是那么容易屈服的人吗？
他对文周周突然的态度改变，落在别人眼里可能会以为他是想通了。
可韩老夫人并不觉得。
她反倒认为商璟故意冷漠文周周，是在保护文周周。
因为商璟知道，一旦他表现得越是在意文周周，那么，也就意味着她会对文周周下手了。
韩老夫人的目的是想让商璟痛不欲生，想要看着文周周被商璟抛弃，想要看着他们的感情一点一点破碎掉。
如果这么轻易地除掉了文周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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