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经的记忆就会清晰地浮现在脑海，也就会导致韩老夫人再生痛苦。
韩子嫣听着楼上传来的动静，惊讶地望着安然无恙从书房下来的文周周，眼里流露出一丝佩服，并冲文周周竖起大拇指：“厉害厉害。”
虽然她在韩老夫人面前搞得事情多不胜数，每次都能让韩老夫人郁结一会儿，但也不会让韩老夫人的情绪失控到如此地步。
也不知道文周周究竟跟韩老夫人说了什么，竟然能有这样的效果。
楼上的动静越来越大。
站在各处的佣人纷纷害怕，不敢靠近。
商璟仍旧坐在原位，听到楼上的动静时，他只是将目光落在文周周身上，随即又很快移开。
韩子韵伺候韩老夫人这么久，也从来没有见到过韩老夫人愤怒到摔东西，在她的印象里，韩老夫人遇到任何事情都是沉着冷静的。
她还以为，像韩老夫人那样运筹帷幄，掌握着韩家命脉和他们所有人前程的人这辈子也不会有失控抓狂的一天。
韩子嫣心情极好地扬了扬眉，她看了一眼被吓得不敢上楼的韩子韵：“你平时可是最得奶奶喜欢的，快上去看看奶奶，安抚一下她。”
韩子韵瞪她一眼：“……”
韩子嫣就是看热闹的不嫌事大。
傻子也看得出来，这时候上楼去靠近韩老夫人根本就是找死，她还指望着韩老夫人安排她跟商璟的事情呢，才不会被韩子嫣三言两语激得没了理智。
文周周听着耳边噼里啪啦的声音，想到韩老夫人书房里那些价值不菲的古董字画，心底的郁结有所消散。
她忧心忡忡地走到商璟面前，在他身边蹲下，拉过他冰凉的手掌：“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商璟眼神冷冷的，毫无波澜：“没有。”
他说完，甩开文周周的手。
韩子嫣在一旁看着，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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