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周周：“可怜？”
“一个连结婚对象都只能被摆布，连喜好和说话都时时刻刻要看人脸色，且连生孩子都没有办法控制的人，不可怜吗？”
“……”
这么一说，韩耀的确是有那么一点可怜。
不过站在韩耀的立场，倒是能够理解。
毕竟，韩耀从小都在韩老夫人的影响之下长大。
所以，韩耀对韩老夫人的恐惧和顺从是从小就被韩老夫人训练出来的，深埋在骨子里几十年的恐惧，已经让他没有了反抗的能力。
而韩老夫人之所以能让那些人乖乖听从，除了本身的能力可怕之外，再就是韩老夫人已经控制住了他们的思想。
韩子嫣从沙发上起身，她走到文周周面前，盯着她有些干的唇瓣：“文小姐，你想不想要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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