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商清了一下嗓子，想付姐实在太能聊了。
“聊什么呢？聊了一？”戚名哲感觉自己被冷落了。
沈素商看着戚名那幽怨的样子：“随便聊聊。”
“随便聊聊就能聊这么长时间？”戚名哲不相信。
“女人能顶半边，两个女人就是一片了，聊一多正常。”沈素商很严肃的。
戚名哲笑了起来。
沈素商没什么朋友，平时都是陪着他出去，有自己的朋友挺好的。
只是他有些担心，毕竟沈素商和付雅认识的方式不怎么友好。
付雅看着竹筐里的柿子，突然笑了起来。
“姐？”绿萼怯怯的叫了一声。
付雅看了绿萼一眼：“戚夫冉底是怎么收买你的？”
“奴婢没有被戚夫人收买，奴婢是按姐的做的。”绿萼很倔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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