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顾止淮蕴含着沉痛的声音就蓦地定住她的身形。
“棉儿，难道现在连跟我一起说说话都变得这么困难了吗？”顾止淮问。
温棉棉没有回头，但是，攥着包的指骨已经开始凛冽泛白，身体里神经里到处流窜的都是刺痛。
她苦笑，甚至是嘲笑，背对着顾止淮扬起了脸，避免眼眶里激出的泪水狼狈的掉落。
“顾止淮。”
现在，即便是叫他的名字，都会觉得荒唐。
“我跟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说吗？如果有，那么那些话在离婚之前，全部都被堵在了我的身体里，那些话已经化成了泪水，全部流干净了。所以，你觉得，在我和你下定决心离婚之后，还有什么话要说？”
又是吃饭，又是说话，温棉棉觉得，自己的耐心早就已经被他耗尽了。
离完婚之后，他这一出又一出的，究竟是想干嘛？
顾止淮知道，自己这样的要求很过分。
见这最后一面根本没必要，在温棉棉看来，这最后的温情是鳄鱼的眼泪，虚伪得可笑。
可是，他控制不了。
这是他被理智控制之后的情感的一次大规模反击。
身体里的每颗细胞都在饥渴的叫嚣，想要见温棉棉一面，想要见温棉棉一面，想要见温棉棉一面！
可是，等到真正见面的一刻，看着沉默不语、紧绷着情绪的温棉棉，那些饥渴又开始得寸进尺。
他想要听到她说话，哪怕她一开口全部都是怒骂，全部都是痛斥，也好……
偏偏就不该是这样的沉默无语，不该是这样沉闷的氛围。
他受不了了！
他们之间，怎么就一定得是这个样子？
顾止淮强忍着心口的剧痛，声音克制：“你想说什么都好。”
温棉棉的嘴角扬起一丝丝笑，那笑意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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