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面了些。
这毕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万一被人认出了身份，对顾氏集团的影响可不太好。
程舒颐看着箫晴儿，仔仔细细地打量一圈，再看向温棉棉，不敢相信地问：“是……你打她？”
“对！”温棉棉干脆利落的承认了，“是我打的她！”
“你……”程舒颐简直不敢相信，“你为什么打她？”
看起来这么柔柔弱弱的一个人，怎么会做出打人的事情来？
再看箫晴儿那张脸，简直可以用猪头来形容，这下手是有多狠？
程舒颐再次看向温棉棉时，那眸光里闪着浓浓地复杂的什么。
对上程舒颐的视线，温棉棉长舒一口气，慢慢冷静下来。
程舒颐没有不问青红皂白地就直接劈头数落她一顿，这看起来，倒是眼下唯一一件还算值得欣慰的事。
“妈。”温棉棉轻声，目光坚定，“我知道，你很信任箫晴儿，但是，可能她要对不起你的信任了。她把右右推在地上，还打了左左一耳光。”
“什么——”程舒颐的心脏一颤，“箫晴儿？你竟然敢打左左右右？你活得不耐烦了？”
那凌厉的神色，比起温棉棉来说，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箫晴儿吓了好大一跳，原本以为程舒颐是自己的救星，怎么眼下看起来，程舒颐竟像是温棉棉的帮手似的？
“不是的！我没有欺负他们！是右右咬了我一口，我一时吃痛才甩了下手，没想到，右右竟然摔倒了！”箫晴儿赶紧编谎话，“而我更不是要打左左，是他认定了我欺负右右，对着我又是打又是踢，我不过是举起巴掌故意要吓唬吓唬他，没想到他自己撞上来了。”
“她撒谎！”
“奶奶！她是骗子！是坏女人！”
分明已经被扈子狂带着走远的宝贝们在此时小跑了回来，抬起头，可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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