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谁？”
然后，目光陡然看向程舒颐身后的温棉棉，小脑袋瓜里塞满了疑问号。
温棉棉强忍住内心的不适，勉强扯了个笑，走到温右右面前，弯下腰，在她小鼻子上轻刮一下，介绍道：“这位是奶奶，是爹地的妈妈哦！”
听言，温左左的反应更为明显些，“是顾止淮的妈妈吗？”
听着温左左的称呼，程舒颐脸上的笑僵了僵。
眉毛皱紧，似乎是含着一丝谴责，却不是对温左左，而是对温棉棉。
竟然直呼亲爹的名字，也太不像话了点儿！
“妈。”温棉棉看出程舒颐的不对劲，赶紧解释：“止淮平常和左左关系好，两人经常没大没小的，所以，有时候会直接喊名字。”
她也教育过很多次。
之前，温左左会喊顾止淮为顾叔叔。
但不知道为什么，甚至都不记得从哪天起，温左左就突然连名带姓的喊顾止淮了。
怎么教都不改过来。
她着实头疼。
顾止淮却毫不在意，还任着温左左的性子来，她也就没再硬逼着他改了。
但如今，只怕这件事会成为她的错处。
正当程舒颐想说什么的时候，温右右漂亮的大眼睛里顿时迸出惊喜，欢呼道：“真的吗？您真是爹地的妈咪？那您就是奶奶！”
爹地那么好，那爹地的妈咪也一定是个很好很好的人！
温右右天然对程舒颐就有不错的好感。
程舒颐被温右右的甜笑取悦，耐着性子温柔道：“对哦！我就是你们的奶奶！”
然后，征求道：“要不要跟奶奶一起去玩会儿？”
温左左帅气的小脸蛋上出现了些狐疑与省视的表情。
刚才，他确实对这位奶奶还挺有好感的。
但是，他比温右右的神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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