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和你在一起一辈子的人就是我！我们相处了何止一个五年？”
“北彦……”温棉棉别过眼，“我祝你幸福。”
顾北彦张嘴，想说什么，却一个音节都没有发出来。
幸福？
他的幸福，只能由她给啊！
顾止淮看着温棉棉，一直看着她，她脸上的表情太过刺眼，让他心都碎了。
他甚至分不清楚她说的究竟是真的还是假的。
毕竟，她和扈子狂在一起的时候，那份开心很真、很真，她的放松和毫无防备也很真、很真。
是不是真如她所说，她从前错失了扈子狂的爱，如今，在经历了这么多事情之后，她终于明白她内心最真实的感受了？
这一刻，他不知道自己是该慌还是该乱，或者，是该愤怒。
愤怒自己竟然将深爱的人就这么丢掉了。
“棉棉。”扈子狂决定为眼下的场面再添一把火，“你放心，我会对你好，绝不负你！”
同时，他抬手，刚准备将温棉棉的手握住，原本在身边的人就被一把紧力抓走了。
温棉棉一个踉跄，直接摔在顾止淮怀里。
抬眸间，看见他脸上的愤怒、执着、伤心、失望、难过，一时间竟不知道再该说些什么才好。
好多话哽在喉咙眼，她说不出来。
她就是陷在他的这种眼神里，不管他做了什么，她都能尽快原谅他。
她始终固执地以为，他是可以信任的。
却没有想到，原来，他从头到尾都不过是在骗她而已。
“你要赶我走，我没有意见。”顾止淮终于出声了，“但是，别用这种方式。我爱你，与你爱不爱我无关。”
“这一次，是我输了。”然后，再深深地看她一眼，转身离开。
温棉棉愣在原地，望着顾止淮离开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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