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失败，都是弱者。”
无为点头。
他们俩都是这个思想。
曹清子又叹了口气：“但是，现在再想想，或许是我们错了也不一定。”
“我们俩能到现在这步，足以说明天赋不差，毅力也足够，但为何就是不能突破武尊，我近来想了很多。”
“或许，我们俩缺的，就是这份‘强者之心’。”
“仔细回想这一千多年的岁月，我们可曾有过执着？不是执着于修炼，而是像他们那样的执着。”
“那种，拼去性命不要的执着。”
无为没有答话。
他的表情里也有些迷茫。
是啊，那样的执着，他们从来没有过。
但是，前人的总结里，不都说“不能执着”么？
因为有执着，就会有牵绊，有牵绊，就会有弱点，有弱点，就会有心魔……
可是，百里连城、百里悠、沐七夕的真实例子摆在眼前。
到底是他们特殊，还是前人都错了？
“唉。”
曹清子又叹了口气，摇摇头：“别想了，收拾收拾，我们也去看看吧。”
一千多年形成的思想，不是三两句话就能改变。
他们，也只能寄希望于未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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