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吓得双腿一软，直直跪在地上，嘴里也仿佛有什么东西似的，话也说不利索了。
“淸言言语举止太过恶毒，实在不像是女子做出的事，止如、止如只是想让世子劝一劝淸言，止如相信淸言不是那样的，一定是受了其他人的指使，正因为这样，才不应该让敌人中了下怀。”
卫止如字字诚恳，换来了林修远的一声冷哼，她苦心端出的样貌还是被识破了。
“可本世子如果说，这些都是本世子惯的呢，你能如何？”
卫止如一愣，抬起头的时候，那费力挤出来的泪珠才终于砸下，凄凄的挂在面庞上，被堵得再也说不出话来，只得拜礼离开，等到了再没有人的时候，脸上的恶毒完全的彰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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