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样，不管怎么擦都没有消散半分，弄得她心烦齐鲁安，却又不敢表现在脸上。
卫淸言见自己目的已经达到，便优雅的站起身，漫不经心的道：“既然林姑娘你衣裙脏了，那就回去换一套吧，正巧，我也要回家了。不过咱们今日在这说的话可千万别告诉别人。”
语气慵懒，但其中的警告之意显而易见。
林媛媛憋屈的点了点头，便垂下眼帘，不知在想什么。
卫淸言推开雅间的门，慢悠悠的下了楼，再乘坐马车离开。
上了马车之后她那嚣张跋扈的神情消失得无影无踪，又恢复往日温婉清雅的气度，看得鸢尾直咂舌。
站在一旁的春水觉得这件事隐隐间有些不对，但具体是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出来。
大约过了两盏茶时间。马车才慢悠悠的回到了卫府。
卫淸言一到家便把对牌交给春水，让她转交给刘氏，然后带着鸢尾往自己院子走去。
春水快步去到刘氏的院子，恭敬的把对牌放在桌子上。
刘氏正在看账本，头也不抬，目不斜视，“她今天都去了什么地方。”
“只是去了一趟珍宝阁，结识了一位姑娘，二人去茶楼喝了半天茶。”春水仔细的回忆。
刘氏疑惑的皱了一下眉头，合上账本，眼睛直勾勾的看着春水，“那位姑娘是谁。”
她记得跟卫淸言玩得最好的就是楚慈，如果楚慈掺和进来的话这件事就复杂了。
春水低眉顺目，缓缓说道：“不知道是哪家小姐，不过看穿衣打扮，家中应该不富有，所学的礼仪也马马虎虎，看样子是小门小户出来的。”
她不认识林媛媛，并且卫淸言林媛媛二人谈话的时候，她跟鸢尾是站在外面的，只能说一些笼统的语言来形容。
刘氏横了她一眼，端起桌上的茶杯就往她头上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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