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语言放在心里，更多的注意力，则是放在了太后的神态和面前这位不知名的女子身上。
从进殿的那一刻起她便看出来，太后的状况有点不太对。
双眼一直盯着前方，也不知道在看什么，神情木讷，尤其是方才这冯姓女喂她吃梅花糕的时候，她连看都没看，就那么张嘴，咀嚼，吞下。整个动作机械得不像是个鲜活的人。
“你是何人？”
她将视线转移到面前这位娇俏的笑面少女身上。
这女子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不明的诡异气息，那双眼睛，颇有几分熟悉的感觉。
“她叫冯笑，冯家的小女儿。”旁边的程氏抢着答道。
冯家的……
又是冯季的女儿么……
凤明仪心中喃喃道，冯季还真是不死心，大女儿落得身败名裂之后，又立刻送了小女儿进来。
回想起之前萧湛所言，看来她应该就是那位私生女了吧。
“回公主，民女自小就在外面长大，前不久才被父亲接回府，父亲说我性子太野，遂让我进宫多学学规矩礼仪，免得出去被人笑话，丢了冯家的脸。”
冯笑看上去天真无邪，一副不谙世事的样子，似乎没看出来周围的嫔妃对凤明仪的敌意，说话间，还亲昵地拉着凤明仪的袖子甩来甩去。
“是吗。”
凤明仪不动声色地往后退了半步，不知怎得，她非常不喜欢冯笑，不，应该说是抵触。
即便她笑容再怎么天真明媚，凤明仪也能明显地察觉到，这只不过是她在人前的一张皮。
“诶？”
冯笑注意到她的动作，嘴角勾起不为人察的冷笑，顺着她后退的方向往前一倒，整个人就这样跌倒在凤明仪面前，跌倒的时候，手上还拽着凤明仪的衣袖，在身体重力的作用下，撕拉一声，把凤明仪的衣衫撕了个大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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