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哪儿？”点头应了她的邀请，知道她不明说，定是有自己的打算，便也没有当着周朗他们的面一直追问下去。
“五毒教。”
站在瘴气弥漫的山谷外，萧湛对着眼前这一片笼罩在紫雾当中的地方颇为惊叹。
“传闻五毒教自十年前就已经辟谷退隐，我玲珑阁找了许久也没有寻到他们的踪影，没想到，今日竟是沾了你的光。”
“教中之人皆以圣教自称，你待会儿进去了，可莫要说错了话，惹得那人不快。”
嘴角一勾，凤明仪笑得有些娇俏。
“那人？”萧湛不解。
“见了就知道了。”二人说话间，一名身穿苗族服饰的女子走了过来，头上的银首饰因为走动的关系，流苏相撞之间发出悦耳清脆的声响，煞是好听。
见了凤明仪后，礼貌地点了点头：“公主殿下，大祭司等您很久了。”
话落，侧过身，手臂往里面抬了抬。
二人随着女子穿过重重瘴气来到殿内，大殿高座之上，一个女子半躺在美人塌上，指尖处，一只黑寡妇正活蹦乱跳着。
“你来啦。”
见凤明仪进来，女子这才扭过头来，宛如一只慵懒的猫。
“你怎么也来了？”视线在瞥到萧湛的那一刻，她的瞳孔骤然缩小。
自从凤巽离世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这个男人了，没想到今日他竟然跟着凤明仪这丫头一道来了！
“宠徒弟也有个限度，你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敏感，就不该随意走出鸣凰山。”
女子起身，颇有些不悦地看着萧湛。
她的话，让凤明仪嗅到了一丝端倪。
这句话怎么听都不是对他们说的，那么曲如尘为何会对云澈如此说？
“大祭司可曾见过云澈？”
看她的眼神，分明是认识的人才会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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