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可怕的是活着受罪，却又反抗不得。
除了忍受痛苦，别无他法，如同烂泥一样存在于世间，只能默默等待痛苦结束，以死亡作为解脱。
一个人的妥协，很快就瓦解了其他人的防线，剩下的这些暗探，无一例外地向凤明仪屈服。
“很好。”凤明仪放下竹笛，让铁衣给他们每个人喂下了一颗不知名的药后，解开了那些毒蛇对他们的束缚。
“这是噬心蛊，服下之后，母蛊便会扎根于你们的血液之中，除非抽干血液，否则无药可解。只要我催动蛊毒，你们会全身关节扭曲，生不如死。当然，如若你们服从我的命令，我自然不会让你们受苦。现在，我要你们定期给上官瑾传关于我和皇兄的消息，当然，消息的真实程度，我想你们应该知道。”凤明仪冷冽的目光扫过那一群人，那股气势，镇得那些人背脊发寒。
这女人，当真比太子殿下还要可怕！
“听清楚了么？”她问。
“是！”性命被人拿捏在手上，这些人没有别的选择。
“现在，我有问题要问你们，老老实实回答，若有半句谎言，我不介意现在就让你们感受一下噬心蛊的威力。”凤明仪的话，让那些人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调整了一个姿势，凤明仪稍微坐直了些：“方才那些放巨石的人，你们是如何联系的？”
“我……我们……我们在南诏有据点……”
其中一人结结巴巴地开口，低着头，根本不敢看凤明仪。
“据点？有几个？”
上官瑾还真是好大的本事，竟然在南诏设立据点？
“三……三个……”
“凤启元可知道？”
“地点……地点是元王亲自指定的。”
啪！
凤明仪脚下的一根树枝被踩断，发出清脆的响声，吓得那些暗探又是一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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