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面萧恒。
“凭证？哼！这女人可是拿着钥匙来我恒王府的！我恒王府上上下下都是证人！”
“是吗？既然如此，那不妨让恒王府的侍从们都来说道说道。”
萧湛话语刚落，身后，恒王府的侍从们一个不漏地全都被带了上来。
“你们，当着皇上的面，都知道撒谎是什么下场吧？若不想因欺君之罪而被处斩的话，就说实话，听到了吗？”萧湛一声令下，侍从们小鸡啄米似的点头。
“你们主子方才说，这军需库的钥匙是顾家小姐给他的，是也不是？”萧湛问。
侍从们看了看萧恒，又瞧了瞧顾灵衣，相互之间交换了眼色之后，齐声答道：“不是！”
“撒谎！你们竟敢撒谎！”萧恒的心，前所未有的慌乱！
他歇斯底里地大喊大叫，面目狰狞。
“你闭嘴！”北凌皇被他吵得头疼脑胀，右臂上火辣辣的疼痛提醒着他行刺的事实，对这个儿子，杀心尤甚！
充血的眼睛紧盯着萧恒，手指在空气中点着那些侍从：“一个欺君也就罢了，难道他们个个都不要命了吗？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胆大包天！贼心可诛么！朕养你十余载，自问对你不薄，可你呢！狼心狗肺！狼子野心！竟敢杀君弑父！藏兵作乱！我萧氏皇族，英明百世！这一辈，竟然出了你这种渣滓败类！”
北凌皇越说越激动，整张脸涨得通红！最后险些一口气没有提上来！
皇后见他极怒的模样，生怕他出了什么意外，伸手在他胸口和背部上下抹着，替他顺气。
过了好久，北凌皇方才缓过气来，脸色和气息逐渐趋于正常后，方才再次开口。
“来人！罪人萧恒，杀君弑父，忤逆欺君，偷盗急用军火，欲藏兵作乱，性质极其恶劣！现证据确凿，罪名昭昭，着，废去恒王封号，自皇室除籍，贬为罪奴！由廷尉收押，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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