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离去，连南景行都劝不住。
暗处，一道人影将这一幕看在眼里，悄悄地一闪而过。
“是吗，顾灵衣当真这么说？”
恒王府中，萧恒听了探子的禀报，颇为得意地笑了笑。
“凤明仪，看看你的选择都带了什么代价。”
望着天空，萧恒幸灾乐祸地低喃道。
“恒王殿下，顾小姐来了。说是想要与您好好聊聊。”
看门的侍从匆匆奔来，跪地禀告。
哦？动作比他想象中的快了不少。
看样子，这位顾小姐的求生欲确是很强。
让侍从推着他往正厅的方向过去，萧恒吩咐道：“去把顾小姐请进来吧，可别怠慢了人家。”
不过一会儿，顾灵衣在侍从的引领下来到了正厅。
双手置于腰前，在面对萧恒的时候，不怎么敢与他那双如蛇一般的竖瞳对视。
看着她明明胆怯还要硬撑着的模样，萧恒不觉面露嘲讽。
他一向看不起弱者，顾灵衣便是其中之一。
“顾小姐可是我恒王府的稀客啊，不知踏足寒舍，有何贵干啊？”
玩儿味地瞧着她，仿佛是在看着一只惶恐的宠物。
“我，我想跟你做笔交易。”
顾灵衣硬着头皮对上那双令她恐惧生畏的瞳孔。
“哦？什么交易，说来听听？”
顺手端起旁边的一杯茶，揭开茶盖，一下一下地拨弄着浮在水面上的茶叶。
这被人求的感觉，着实令他沉迷。他就喜欢看着别人卑微，怯懦地求他的样子。
“我可以帮你毁掉恭王府，毁掉凤明仪，只希望你我成亲之后，你不要折磨我，不要折磨镇北侯府。”
顾灵衣这斟酌了半晌，方才说出自己的目的。
话落之后，萧恒良久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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