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被人抱住了，捂在胸口，让她不再去看。
是熟悉的味道。
这样就不算哭了。
可她把他推开了。
她很坚强，不需要他。
当天晚上，守夜。
别墅里，大家把常老头的后事都商量好了，他生前吩咐过，一切从简。
常依兰关在房间里抽烟，林珂珂陪了她很久很久，最后一根烟抽掉，常依兰哑着嗓子道，“回去睡吧，孩子。”
“姨妈，我再陪你会吧，我不困。”
常依兰看着她，“要是舫儿是个像你一样的女孩就好了。”
“姨妈，那我就要多个漂亮大姐了。”
常依兰被她哄得松开了眉头，她摸了摸林珂珂的头，“好孩子，回去睡吧。”
“好。”
她出了常依兰的房门，下楼，刚到拐角，一个高大的人影投了下来。
林珂珂下意识来了一句，“大姐。”
楚天舫：“……”
这么严肃的场合……
她也觉得自己有点过分，这都是什么严肃时候自己还在脑抽。
“不好意思，麻烦让一下，我想回去睡觉了。”
他俯身拦在她面前，捏着她的脸，“告诉我，你到底想要什么？”
“我什么都要，就是不要你。”林珂珂捂着耳朵看他。
“和我好好说话。”楚天舫拿掉她的手。
“怎么说都一样，我不喜欢你就是不喜欢你，还要说几遍！”
楚天舫一点也不气，他盯着她的眼睛，“可是，我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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