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亏就是赢了！
再者集团每年可能都会比前年业绩增强，保持着不亏状态，其实就是稳赢了。
夏凝嘴角微微上扬，故意说：“就只是保本吗？”
林子语抿紧了唇，重重的点了点头：“是的，我的能力就只能做到保本。”
“嗯，我知道了。”夏凝喝了一口酒，醉意更浓：“你不是说一小时后有客户吗？你去准备一下吧，不用陪我。”
林子语心里一慌，夏凝在下逐客令吗？
还是不喜欢他的回答。
心里有点焦虑，林子语看着夏凝欲言又止。
“其实你的答案我很喜欢。”看到林子语的样子，夏凝觉得自己不应该打哑谜了，免得让别人寝食不安的。
“真的，喜欢吗？”
夏凝点了点头：“你从一个项目经理做到副董，也就用了半年时间而已。而且凭自己的力量还换了一朝臣子。这样的能力，足够别人炫耀一辈子了。但林董却是这么低调，不声不响的。我很佩服。”
“夏总过奖了。”
“很不错，真的不错。”夏凝喃喃自语：“我现在这个状态不好说正事，林董，你还是先忙你的好吗？”
“可以。”林子语识相的站了起来：“谢谢夏总的咖啡，有空聊。”
看着林子语的背影，夏凝脑海里出现了另一个人影。
蔺赤。
三个小时内把阮素雅找出来。
他做到了。
虽然阮素雅回来后昏迷不醒，而且情况危殆，问题他是做到了。
她不知道蔺赤用了什么办法。
能定位到阮素雅的所在地，已经很厉害了。
戴维斯系统的情报网速度也没那么快……
慢着，蔺赤是用什么手段把人找出来的？
按道理说，在国内应该没有任何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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