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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子语的笑容里带着了一丝尴尬，他轻咳了一声：“如果我是个女人，夏总会和我做朋友吧？”
夏凝眼睛微微一闪。
这话好像说到点子上了。
她一向鼎承着‘女人何苦为难女人’的原则，对着女人，她可能会有着额外的宽容。
例如做个朋友这是可以的。
可惜的是……林子语是个男的。
表面上说肯定是可以做朋友的，实际上到底有些顾忌。
“见面都是朋友啊。”
“哈哈哈，夏总很亲切呢。一点架子也没。论身份，我能坐在夏总面前和夏总说话，的确是高攀了。”
“别这样说，我只是个普通人。其实林先生不用顾忌关于身份所带来的高低感。平常聊天就好。”
“好的。”林子语点了点头：“我以前当过兵。”
“哦？”当过兵？
看林子语这么斯文，很难想像他当过兵！
林子语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当兵太累太苦，我受不了，所以就回来了。”
噢……这么说就正常了，成立了。
“我家族里的长辈们都很成功，相比之下，我就是极平庸的一个人。所以就在外表上做些改变，让长辈们多注意我一点。”
夏凝看了一眼林子语身上的中山装，他嘴里所说的表面上做些改变，指的是衣着打扮？
“对不起，说着说着，我就在夏总面前吐苦水了。真的不好意思。”
“没事，平常聊天。”夏凝顿了顿：“那天那个女孩，是你女朋友吗？”
林子语点了点头：“她挺优秀的，家境也很好，我正努力提升自己，可以配得起她。”
夏凝笑着没有说话。
她对林子语不了解，肯定也不了解他和他女朋友的事。
“阿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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