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不会？”
“如果合作了，会。”
厉寒川缓缓笑了。
他带着面具 ，其实根本看不到他脸上的表情，但是苏念因为什么都看不到，就一直看着厉寒川的眼睛。
她能明显的看到厉寒川一双蔚蓝色的眼睛沾染了几分柔和的情绪。
但可能是他这个人从骨子里就是冷的，他即便是笑着的，也只有那么几分的情绪。
“有机会的话，希望能跟苏总合作。”厉寒川停顿了两瞬之后复又开了口。
他这个人，是苏念接手苏田之后，遇到的最古怪的人了，心里很难摸清楚，但是却莫名的会让人好奇。
她点点头，没打算在说什么了。
但是严浩却喊住了她。
“苏总。”
苏念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他一眼，“怎么？”
严浩笑着说道，“苏总，我们厉总一个人也无聊，您介意跟厉总一起练习一下吗？”
“他跟我打不了。”
严浩还是笑着，“苏总，我们厉总还是比较厉害的，他比教练要好一些。”
“好一些的人会晕倒？”
就像顾艺说的，李尤哪个身体，如果这么容易就病倒了，那真是白白当个体育老师了。
严浩脸上的笑意停顿了一瞬，小心的看了厉寒川一眼。
厉寒川冷清的开了口。
“苏总，以合作当筹码，愿意跟我打一场吗？”
“愿意。”苏念停顿了一瞬，点了点头。
她转过了头看着他，“厉总要送我一个合作，我没有理由不接着。”
苏田是还没有开始运转，原因是事情太多了。
薄亦的事情，周晓莉的事情，李尤的事情到现在都没解决，现在又出了乔川的事儿，而且乔川竟然在这个时候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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