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之间没有反应过来。
宁月茗再度问她，“我问你，你觉得自己做错了吗？”
在她的威逼之下，侍女只能惶恐的点头，然后摇头，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你既没有做错什么，为什么要跟我请饶？”
她冷冷地看着她，询问道：“你是哪个部族的？”
在建兴的周围，不止有戎狄，还有很多外族部落组成的小民族团体，他们有些像游牧民族，有些像群居聚集部落，只是未形成国家，也不愿形成国家。
这一次，却来助林允堂。
也不知林允堂给了他们多少好处。
那些外族，在她的听闻里，一向都是有胆有识，宁死不屈，自由自在的民族。
为何，这个侍女竟与建兴宫里的那些人奴婢如此之像？
甚至连她都分辨不出来，如果不是因为今天晚上，他们在外面狂欢……
她是认不出来的。
侍女赶紧请罪道：“奴婢不知道做错了什么惹得娘娘不高兴了，您说，我全部都改，只是请您千万不要告诉皇上。”
“原来你怕林允堂……”
宁月茗终于抓到了她的把柄，“可是为什么，他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还是如何胁迫你们，你们竟如此害怕他？”
“没有，我们……”
“你们是部族，性子不应当是这个样子的吧。”
宁月茗定定地看着她，沉声道：“你甘愿在这里为奴吗？”
放着那样的大草原不去潇洒，待在这里一世为奴？
大约是宁月茗的话太动人，又或者是她太过严厉，终于把侍女说得眼泪啪嗒啪嗒的掉了下来。
“娘娘，请恕罪。”侍女赶紧抹了一把眼泪，请求原谅自己在她面前的失态。
宁月茗摇了摇头，“我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却不明白我的意思……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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