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面前，他才会如此脆弱，若在外面，他绝不会是这个样子。
若是有人敢给他一巴掌，她绝不会还站在这里。
只有宁月茗，他这一生的劫。
“为什么？”宁月茗看着他，一步一步后退，眼里有泪却生生忍住，“我和启瑜都待你不薄，你说边疆太苦，我们便准你回来，你说身体不舒服，我们便准你不上朝，你说要改军政，我们听了你的想法觉得不错，都依了你了，你为什么还要做到这种地步？”
造反？
到底是为何？
林允堂看她如此动容，但口口生生都带着林启瑜，心中一痛，可嘴上却不依不饶，“我恨他！”
恨？
“你恨谁？启瑜吗？”
宁月茗看着他，一脸不可思议，“我们还有哪里做得令你不满，你竟做出如此之事来？你还有没有良心？”
从来没有如此痛恨过他，即便是现在，宁月茗还对他抱着一丝希望。
希望他能够回头是岸。
他们不会杀了他，只会让他后半生远离朝政便是了。
便是却万万没有想到，林允堂只是笑，他哈哈大笑着，像看怪物一样地看着宁月茗，高声道：“良心？”
他的心全部都给了她的，难道她感觉不到吗？
这些年来，他一直想尽了办法留在她身边，从边疆回来，一直到留在朝堂上，为的是什么？
他无事更去找她，对她的孩子视如已出，为的是什么？
难道好就一丁点也看不出来？
“我的良心没了，但是我有一腔热血，你难道没有感觉到吗？”
他只看着她，便觉得胸膛里的血在沸腾着，难道她没有感觉到吗？
宁月茗只冷着脸，生生往他身上浇冷水，“所以，你就是用这腔热血来对待我和启瑜的吗？我们当初对你的恩情，还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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