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音在巴黎的时候，借着去洗手间的借口买来的。
她一眼就相中了这款，也是运气好，全球限量五块的手表，竟然被她凑巧买到了。
“蛮好看的”，书音问他，“喜欢吗？”
她是趁着燕辞在飞机上睡着的时候偷偷给他戴上的，这人反射弧有一个太平洋那么长，到现在才发现。
“为什么送这个？”燕辞把摄像头转回来，目不转睛的盯着书音。
“因为它的名字叫巴黎1783，挺应景的。”
更因为，习惯了看腕带名表，总觉得你配得上所有的奢侈品，是它们配不上你。
当然后面这句话书音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因为她高冷。
“不喜欢啊？”书音吊儿郎当地说，“不喜欢就还给我！”
“喜欢。”
燕辞在昏暗的灯光中抬起视线，望向她的眼睛，重复了一遍，“书音，我喜欢”
那个“欢”字被他拉得老长，总觉得后面还有没说完的词缀。
书音不喜欢长时间和他这样对视，因为他生了一双能勾魂的眼睛。她战术性起身，把床头那杯牛奶端过来，喝了两口，“以后别让吴嫂给我准备纯牛奶了，我不喜欢。”
看她喝得挺香的，一点都不像是不喜欢的样子。
“牛奶补钙。”
燕辞这语气，莫名其妙的像个老父亲。
书音噗嗤笑出声，“知道了，看心情吧。”
调笑完，这才想起给他发微信的主要目的。
书音拿着手机，侧躺在床边，“问你个问题。”
“嗯。”燕辞也学着她的模样，侧躺下来。
分隔两地的人，像躺在同一张床上。
“如果有人花一个亿买你，你卖吗？”
“因人而异。”
书音来了兴致，“比如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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