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肖进堂逼迫两人和肖瑾柔风绪两人交往的时候，凌琦第一次读取到了战谦言心里的想法。
准确的说，是他主动传递过来的。
他让她配合他一下，还告诉她说他知道她有读心术。
还在她震惊于他知道自己有读心术，还没想明白他要自己配合什么的时候，就是后来的那一段表白。
于是，她配合的做了个互动……
但是当时，她是迷糊的。
整个人都处于读心术被人察觉的惊惶中。
她不是单纯的傻白甜，也知道自己的读心术有多反人类。
如果被人发现了，恐怕会被抓去做活体实验！
当然，在她所知道的人里，目前知道她有读心术的只有那个人。
“嗯。”
对于她的感慨，战谦言只是嗯了一声。
她对于表情管理确实还稍微差点。
他能发现她有读心术，是基于知道她是言漫漫的前提下。
别人暂时没想到，但是时间长了，未必不能察觉。
“那部长有没有好的建议？”
凌琦眼珠一转，身体倾向战谦言那边。
“我为什么帮你？”
“我们现在是合作关系啊。”
他不想和肖瑾柔交往，她也不想和风绪交往。
所以正好，他们两个人合作可以让肖进堂打消这自以为是的想法。
“并不是。”
战谦言的薄唇吐出几个字。
在凌琦疑惑的目光下继续道，“他还没放弃这个想法。
现在他让风绪追求你，无非就是打着你和风绪在一起了，我就只能选择肖瑾柔的主意。
所以，在我们两个正式交往之前，我们都不能算是合作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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