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烨惊讶的看着陶云铮。
“钱总是我老板。”陶云铮笑着说道，“林律师我也听老板提起过，多亏了您，我才没有换老板。”
“陶经理说笑了。”林烨笑着摇头说道。
“陶经理怎么会来北京？”郑秀妍疑惑的问道。
陶云铮是上海的销售经理，按理说很少会离开上海的。没想到会在这里碰到他。
“今天没什么事情，孩子刚好放假，就带老婆孩子来首都玩玩，没想到在商场会碰到郑总和林律师。”陶云铮解释道。
“这样啊。”郑秀妍点了点头。
“这位是……？”陶云铮看向站在郑秀妍身后，一直没说话的郑秀晶。
“哦，这是我妹妹krystal，她不会中文，见谅。”郑秀妍介绍道。
“你好。”郑秀晶微微欠身，问候着。
“你好。”陶云铮礼貌的点了点头。
“那你们玩，我就不打扰了。”陶云铮说道。
“嗯，再见。”
“再见。”
目送陶云铮和他老婆孩子走开，郑秀妍这才收回目光。
“陶云铮是个人才。”郑秀妍评价道。
“怎么，有挖他的想法？”林烨问道。
“有这个想法。”郑秀妍很坦诚的说道，“不过很难。钱喆的公司规模比我大，而且陶云铮是公司老人了，轻易不会跳槽。”
“在你打过招呼后，钱喆安排他和我们公司对接业务，我观察过了，他的能力很强，坦白说，我想挖他。”
钱喆在主动找小除号合作的时候郑秀妍就想到了林烨，不然对方没理由回去找她一个新进公司合作。
事实上，也的确是因为林烨。这一点，她是清楚的。
“也就是说，除非公司作死把他赶走了，不然你挖他过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林烨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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